燃烧。

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。

均立/早膳


  孙何二人是如何搞在一起的目前全府上下皆无人得知。

  

  等到张大武义淳这等蠢货瞧出来二人相处时氛围不对劲的时候,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且马上要糊锅了。

  

  那日武义淳脑袋一抽,非要拉着张大一同去何立房里用早膳,说什么何大人有胃疾,落了哪一顿饭都不行,我们这些做下官的更是要时刻关心上面人的身体健康。

  

  张大夸他,要不就说您能两年干到总管大人副手呢?武大人真是玲珑心思。

  

  诶——,武义淳嘴角都要裂到耳后根去了,还故作谦虚摆摆手,走到这一步靠的更多的是本官的努力。

  

  是是是,张大低头抱拳,偷乐到不行。

  

  

  

  等两人到了何立屋前,才咂出点不对劲儿。

  

  “何大人今晨没排看门侍卫吗?这怎么没人?”武义淳疑惑道。

  

  张大倒是心思细一些:“许是到了早膳时辰,何大人让他们下去用膳了。”

  

  武义淳点点头,敲响了何立紧闭的房门。

  

  

  

  木桌上摆了几道清谈小食,两碗白粥。

  

  何立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粥,道:“下次别再我这儿过夜了,太耽误事。”

  

  孙均抬头看他一眼,没答应,又埋头呼哧呼哧吃起饭来。

  

  “哎———”何立拿筷子轻压孙均的饭碗:“听你说话呢,好歹应一声。又犯病了是不是?”

  

  孙均别扭道:“我没答应。”

  

  诶呦嗬,这话给何立听乐了:“你不答应就不作数了?”

  

  孙均道:“当然。”

  

  何立哼笑一声,没说话。

  

  孙均瞧着面前人脸色不对,也放下了筷子。

  

  这两人总是不对频,一个觉得我说了你就要往脑子里记,一个觉得我没答应就不作数。

  

  平均每十日便要因为类似这事儿吵五日。

  

  孙均正欲辩解几句,门外咚咚两声。

  

  “进。”何立不等他说,直接开口唤来者。

  

  武义淳扯着张大进了屋,一进来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:“大人!下官想着你有胃病,特来……孙副统领也在啊,你这么早来也是为的陪何大人用早膳?”

  

  孙均不满的瞥了他一眼,直接出门走了。

  

  何立见状挑眉,又来了,狗脾气。

  

  武义淳不知这两个刚刚发生了什么事,肩膀撞张大:“你三舅什么情况?他是在不满我吗?”

  

  张大咂咂嘴,到底是比武义淳多长了一半脑子,又算得上是了解自己三舅,品出点儿不对来:“我觉得可能和大人没关系。”

  

  早膳风波不欢而散。

  

  

  

  何立有意晾他,一连几天只与王彪一同处理府中事宜。

  

  王彪不知其中缘由,喜滋滋的得瑟了好几日。

  

  孙均看着来气,他本就脾气暴,稍稍几句话就能点炸,更别提这人作死一般成天在面前晃,嘴里还要念着何大人说、何大人又说,何大人赏的,何大人和我一同…云云。

  

  孙均一拍桌子骂了王彪几句不入耳的脏话,两人直接扭打起来。

  

  何立赶到的时候,这二人胜负已定,看这样子应是孙均占了上分,何立稍稍松了口气。

  王彪见何立来了,连忙过去告状:“这孙均就是条疯狗!下官什么都没做,他就吗下官!骂的好难听啊……”

  

  何立诶了一声,展开扇子挡住了王彪的口水轰炸。

  

  孙均站地板正,一句话没说。

  

  

  “同我回去。”

  

  

  孙均不情愿的拧着眉和他走了。

  

  “今日所为何事。”何立负手而立,眼皮轻启。

  

  “不知。”孙均道。

  

  何立见他这副样子就发愁:“你不知?那你要同我冷战多久你亦不知喽?”

  

  “不是。”孙均急忙接话:“下官……”

  

  何立坐下:“想来也是,孙副统领年轻有为,正是沉迷情爱的大好时候,身边有一个人老珠黄的陪着自是一早就不满了,心里指不定装了多少貌美女子。”

  

  孙均耳朵里哪能听这话,他大步上前,攥紧何立握扇子的手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话没出口耳根子便先红了。

  

  何立问道:“要说什么?”

  

  

  孙均眼睛紧闭:“下官…下官…”

  

  最后这话也没说出来。

  

  

  

  不过何立知他要说什么。

  

  

  我心永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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